(声明:此处魔术来自于ARASHI同人橙光游戏《死亡邀请函》略有改动)
告白/决定
——渡边南
“你在干什么!你不知道渡边桑不能看电视的吗?”病房外一声娇声的训斥,我吓的连忙把电视关了。我的担当护士北松连忙低头道歉:“西园寺前辈,对不起!”
哈——我看了看那身同样穿着纯白色护士服的那位西园寺前辈,和我担当护士北松不同的是,她的护士帽上有着两颗珍珠,北松只有一颗。
听北松说过,这里的护士有着严格的按经验资历分等级的制度,新人帽子上没有珍珠,略微有一点经验的是一颗,以此类推,最高的护士长是三颗。
(此设定来自崛北真希2015冬季日剧《纯白》,前文东王医院也是来自这部剧)
“那个,西园寺桑,不是北松桑的错哦,是我自己无论如何要看的,北松桑还劝我少看一会儿呢。”我连忙说出真话,如果因为我的任性被前辈罚了我心里还真是过意不去啊。
西园寺桑礼貌的对我笑了笑,转头对着依旧紧张的要死的北松:“护士长的调配,今日起由我担任渡边桑的担当护士,北松桑则去药库代班休假的人整理药品的库存。”
“啊,はい。”见前辈没有怪她的意思,连忙道谢出了这个门,反倒是我心里在哀嚎,这下真的没电视看了,这个西园寺桑貌似是个不好惹的黑脸啊。
西园寺微微朝我鞠了一躬:“从现在开始痊愈出院,这期间由我来照顾渡边桑,我是西园寺辰,请多指教。”
这么一板一眼的感觉真的没电视看了啊:“啊,那请西园寺桑多费心了。”本来就是轻微脑震荡啊,要不要这样嘛……
“失礼了,想问渡边桑一个问题。”西园寺桑走到我身边。
我怎么有种被监视的错觉?我拿起桌边的橙汁刚喝下一口差点没喷出来——“渡边桑和岚是什么关系?”
关系?和岚?不不不,我跟其他四个没任何关系啊,至于那个,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,话说他怎么想的我更不清楚啦:“关系?staff和合作的偶像能有什么关系啊?西园寺桑我不明白啦……”
装傻,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好,难得糊涂,不过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就是了……
“其实啊,我这么问是违反规定的我知道,可是人家真的很羡慕你被nino抱来的样子啊!作为一个饭啊!”西园寺桑眼神晶晶亮亮的看着我,西园寺桑你这么快转变模式真的好吗?差点吓死我。
“啊!那个……西园寺桑也是饭啊!我也是哦,那西园寺的本命是谁呢?”还是以饭的日常转移话题吧……
西园寺桑双手握起捧在胸前:“是反差萌的利达啊!那个人才华横溢演技也很好,节目上却时常OFF,这种反差啊!反差!”
“啊,这样啊。”我现在特别想艾特小野智知念侑李君。
“我也是坚定的SK饭哦!那天Nino抱你进来的画面已经被我自动脑补成了利达抱着nino进来的画面了!”
“咳咳咳——”这口橙汁真的没咽下去,全都呛在嗓子里了,她连忙给我抚背顺气:“渡边桑,大丈夫?”
我摆摆手:“大丈夫大丈夫。”有关岚的属性鉴定完毕,我面前的这位,蓝担plus大宫家。
“开玩笑的啦,其实看着nino桑抱着你进来的时候我们的少女心都快泛滥了,作为一个蓝担真的幻想,如果能被利达公主抱多好啊!”
她笑着看着我,我也以笑容回她:“不一定哦,也许哪一天你就不是西园寺辰而是大野辰了哦!”
突然房门被打开了:“你与其操心人家会不会冠上我们家利达的姓,不如先想想自己吧。”来者果然是那个人,今天早上才走,中午又过来了,他真的这么闲吗?
西园寺桑马上意识到什么将百叶窗拉好,向我和二宫和也各鞠了一躬就带上房门离开了。
他走过来坐到我的病床前面,把病床附带的桌子架起来:“怎么样?有头痛的症状吗?”
我摇摇头,真要是头痛我也就想不起来看电视了吧:“没,你来干什么?你没有工作吗?不用录制番组?”
“昨天医生嘱咐我你不能看电视,我就抽空来陪陪你了,看来你恢复的也差不多了,看个魔术应该没关系吧。”他从上衣口袋拿出了一副扑克牌,然后开始洗牌。
“这算是舍身救你的饭的特殊福利?那不错啊!”我拍了几下手,他洗牌的手略微停顿茶色的眸子盯着我:“我说你啊……算了,还是先看魔术吧。”
他的那双略微小的汉堡手像模像样的洗起牌还真是好看啊,他洗好牌放在桌子上然后背过身去下指令:“随便选四张哦,我不看,然后记住放回去将牌洗几遍保证挑出来的牌混进去。”
我随便挑了四张牌,然后确认了一遍——草花A,黑桃J,红桃Q,方片六。然后按他说的放回洗牌,全部完成之后叫他回头。但是他仍背对着我发出了指令:“真的记住了吗?别到时候忘记了哦!”
我回想了一下——草花A,黑桃J,红桃Q,方片六。
“记住了哟,你可以回过头来了。”他听了我的声音回过头来,面带笑容的看着我拿着那副牌又洗了一遍:“现在这副牌够乱了吧,你洗了几次我洗了一次。”
我点点头,他的左手伸到我的身前,在心脏的位置前十几公分停下:“现在我要看透你的心了哦,然后根据读心的结果找到刚才的四张牌。”他开始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感应,我也就捂着嘴偷笑。
他睁开眼睛收回手挑出来四张牌背面朝上放在桌子上:“打开看看吧,这应该就是你刚才选择的四张牌了。”
“麻吉?”我一边惊讶一边打开四张牌,可是每翻开一张我就更失望,因为这四张牌,没一张是对的:“不是这四张啊,残念,你魔术失败了啊。”
“え????”他显得比我还惊讶:“怎么可能呢?你选的那四张牌是什么?”
“草花A,黑桃J,红桃Q,方片六。”我有点失望的说出来,却突然想到,这不是他节目上惯用的失败伎俩吗:“所以呢?然后?”
他将所有牌呈扇形正面向我摊开:“我们来找找吧,刚才你说记住的那四张牌。”他伸手指着那些桌子上被他摊开的牌。
可是无论我如何翻,刚才那四张牌,已然不见了踪影……
“那四张牌呢?”我不禁抬头问他,哪知道他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:“嗯——在哪里呢?”他的手伸进了我病号服的上衣口袋,慢慢掏出了第一张牌:“第一张,草花A。”
“喂,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啊!”他无视了我的问题,将刚才的第一张牌正面放在桌子上,右手在我脖子后面打了个响指,慢慢拿出了第二张牌:“第二张,黑桃J。”
面对着作为一个魔术师的得意笑容,留给我的只是惊讶:“你到底藏都在哪里了啊?”我看看自己,他不是把另外两张牌都藏在我身上了吧……
他伸出手,温柔的声音传到我的耳畔:“把手盖上来!”
魔术师的话还是得照做的,我乖乖的把手盖了上去,他的另一只手盖了上来,然后他的脸向我靠近,近到我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呼吸,他手掌的温暖还有这近在咫尺的脸庞与呼吸,让我有点不自在,你不知道你在岚中颜值算高的了吗?
“有什么感觉?”他笑呵呵的问我,茶色的眸子抬眼可见,这感觉有点让人窒息啊,太ヤバ(糟糕)了吧。
“没…没感觉!”我竟然结巴了,渡边南你也就这点出息了啊,我在心里暗骂自己……
他的脸又靠近了一分,这种极其暧昧的距离真的会心跳加速啊混蛋!你当你是在《白金数据》里拍吻戏呢?
“一张牌盖在你手上你都没感觉你还真是迟钝到了一定地步啊!”然后他拉开距离将手拿开,那张红桃Q赫然躺在我的手背上。
我没感觉还不是因为你丫的转移了我的注意力啊!作弊啊作弊!我也只能气愤了,那个人依旧怡然自得的笑着:“最后一张牌了,你觉得在哪里?”
“……”真是懒的回答他了,他将刚才那副我们找过的牌重新背面向上摊开,其中唯一一张正面朝上的,就是那第四张牌——红色的方片六。
“不可能啊!刚才我还找过这四张牌明明就不在这一堆牌里啊!”
他将最后一张牌沿着其他三张牌正面朝上放在我的桌子上:“我表演完了,怎么样?”
“你怎么变的啊?”我的好奇心上来了!
他指指桌子上的牌,然后走到我身边:“牌送你了,你自己研究研究吧,我是趁着拍摄的休息偷溜出来的,现在要回去了哦!”
“我怎么可能研究明——唔!”猝不及防之间,我的嘴被堵住了,被他轻轻的那个吻,我的眼睛瞪的老大,感觉到他的手把着我的后脑,另一只手握住我的手,不容许我逃避。
这一刻我的大脑里像是炸开了花火,他唇上温柔的触感让我完全呆住了,然后他离开了我的唇,在我耳边低语:“等我忙完回来哦!”
我就那么彻底放空了几分钟,然后跟个傻瓜一样的对着桌子上的扑克牌傻笑,我拿起那四张牌,准备放回那一堆扑克牌之中时,却发现牌的背面变了——
每一张牌的背后都有一个英文字母:“O/E/L/V……”
稍微排列一下,就是……
LOVE!
是吗?你是抱着这样的心思吗?那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?不过现在说好像也不晚呢……回忆,一下子全部像过电影一样涌上了脑海,从最初杂志社你帮我说话开始,一直到你被偷拍我入院,还有刚才这个意义隐晦的魔术,上天真是安排的好奇妙啊!
正当我又想哭又想笑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,我接起来发现是香织。
“伯父的忌日快到了,你是不是要准备回中国一趟?毕竟他和伯母葬在一起了……”那边传来香织略微低沉的声音,我轻轻应着,“我刚到东京没多久还得回去一趟啊。”
“对了,今天在群里大家聊着聊着就聊到岚的黑历史了,那些事情真是不想提啊,0304年那些破事,说到nino的时候我差点发火,都是过去的事情啦还提什么提嘛!”
“过去……”那些曾经被曝出的照片,那个在演唱会上唱到哭泣的少年,那段不得不被迫中止的恋情……虽然作为一个饭我早就知道,可是此时此刻,却像一根刺深深扎在我的心上……
Nino的告白和吻,我入院的原因,还有那日闪光灯的闪动,外加那个疯狂的逃窜的身影,想着想着,一股恐惧蔓延上了我的心头……
后来香织说了什么我已经完全听不下去,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了多久,只知道回神的时候是西园寺桑叫我进行检查的时候了……
检查结束,我颤抖着拿起电话,拨通了藤原的号码:“もしもし,藤原,请帮我转告总编辑,我要辞职……”